山海平「四」
「启副」&「黑花」&「邪簇」
时间线在汪家被彻底清洗之后三年,没有那么多糟心事,黎簇和吴邪在一起了,黑爷的眼睛越来越不好,没有盲冢,接完小哥了。
沙海原著没看完,ooc见谅
「四」
那边吴邪黎簇二人进入梦乡,解雨臣这边可没那么清闲。
“爷,您回来了。”
解雨臣刚进解府的大门就被管家拦下。
“怎么了?”
说着话脚步也没停朝自己屋里走。
“这批货有点问题,黑爷……”
解雨臣听了这话,停下脚步,挑眉问,“他去了?”
管家艰难的点了点头。
黑瞎子的身手摆在那,哪怕是眼睛的问题严重了,他们也拦不住。
解雨臣想了想,换了个方向,去了仓库。
站在仓库里看着伙计小心翼翼又匆匆忙忙的找东西,打了个电话。
那边坐在堂口主位上,带着墨镜,正审人的黑瞎子听到电话铃声是戏曲,笑了。
这是回去了?挺快。
“喂,花儿。”
“你在哪呢。”
黑瞎子乐了。
怎么开个会还把智商降低了?
“盘口审人呢。怎么,几个小时没看见我,想我了?”
解雨臣放下心来。
听这语气应该不是太大事。
回了句“是啊,想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药。”
黑瞎子愣了一下,想起来自家媳妇早上走之前让自己别忘了上药的话,“记得上药,要么……一个月都别进我房间。”
“马上就回去,一分钟。”
解雨臣缓缓说,“不急,处理好了再回来。”
黑瞎子心中一紧。
完了,这是不让回去了。
“花儿,这个人我带回去审。”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还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人带着。
再不回去,自己的“夜生活”就泡汤了。
“我嫌糟心,审完再回来上药,药方让伙计带回来。”
解雨臣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着伙计摆在自己面前的各种名贵药材,心中略微松了口气。
这个仓库是他专门在解府开出来的,只放药材,不管是有用没用的药材,通通在这,以备不时之需。
再想起黑瞎子的眼睛,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爷,这……”
“爷,药方。”
管家看这架势正要说什么就见一个手下从门外进来将药方交到解雨臣手中。
解雨臣接过药方看了看,皱眉。随手指了几样药材说,
“这几样拿出来放我房间,我出去一趟。他回来让他待着。”
说完就出了门。
只剩管家看着药材头痛。
这边黑瞎子审完人之后罕见地皱着眉。
“啧……这群人还真难搞。”
“黑爷,他……”
黑瞎子挥了挥手,身边的手下会意离开。
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起身。
“回家。”
——新月饭店
“佛爷,张会长,有一件事可能要麻烦二位。”
张启山和张日山坐在桌子的一边,神情不似刚才开会时那般严肃,十分放松。
张日山拿起桌上摆着的荔枝,看了看张启山。
张启山点了点头,张日山就开始着手剥荔枝。
“这张药方,可靠吗。”
将药方推至二人眼前,张启山拿起,张日山的脸凑过来一起看。
解雨臣看二人的动作眼皮跳了跳。
这算不算……为老不尊?
张启山看了半晌,说“……这是治眼疾的?”
解雨臣点了点头。
“张会长之前的消息说这张药方可以治疗瞎子的眼疾,可是属实?”
张日山点了点头,将剥好的荔枝放进张启山嘴里,说“那个墓我之前去探过几次,应该没错。大概五代十国时期,好像……是个痴迷医药的侯爵的墓。”
解雨臣想了想。
“为什么说专治瞎子的眼疾?”
张日山将最后一个荔枝放进自己嘴里,拿纸巾擦了擦手,说“他姓齐?”
解雨臣点了点头。
据说还是个王爷。
“那大概没错了。他应该就是那一脉。”
解雨臣略有不解的看着张日山。
“据说从很远的年代开始就有一族,患有遗传性的眼疾。每个人都身手不凡而且寿命比常人略长,自清代开始可考,那只家族齐姓,曾经是贵族。”
张日山看了看罗雀,罗雀离开,再回来时拿了一壶茶和三个杯子。
张日山将倒好的茶递到张启山面前,张启山接过茶,闻了闻。
是他喜欢喝的碧螺春。
“你回去问问他,就知道答案了。”
张启山抿了口茶说。
解雨臣看着二人的一系列动作,抽了抽嘴角。
真是……
“谢张会长,佛爷。解某告辞。”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张启山看了眼身边喝茶喝的正欢的人,觉得似乎忘了点什么。
恍惚间想起来。
他好像……还没看过这一辈新月饭店的掌事人。
算了不着急。
——解府
解雨臣刚进了屋子就看见黑瞎子躺在床上摆弄手机。
上前抽出手机,盯着黑瞎子。
“呦,花儿回来了。”
解雨臣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黑瞎子不知道解雨臣怎么了,也就回视。
解雨臣突然动手摘下黑瞎子的眼镜,看着他不怎么聚焦的瞳孔,突然有些难受。
黑瞎子敏感的感觉到解雨臣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花儿。”
“你家祖上遗传眼疾?”
黑瞎子想了想,回答“忘了,年代有点远。”
解雨臣点头。
“那就是有。”
黑瞎子点了点头,戴回墨镜。
解雨臣起身,朝厨房走。
大约几个小时后,回了房间。此时黑瞎子都已经挣扎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说白了就是已经困的马上就不省人事了。
解雨臣将盛药的碗递到黑瞎子面前。
黑瞎子接过碗仰头喝下。
喝完略微有些表情管理崩溃。
“花儿,有点苦。”
解雨臣将碗放到茶桌上,说“良药苦口。”
刚坐在床边还没坐稳就被黑瞎子拽过,压在身下。
解雨臣挑眉看着黑瞎子。
“太苦了,我想尝点甜的。”
“我让他们买糖。”
“不用买,不就在眼前吗。”
黑瞎子说完就俯下身吻上解雨臣的唇。
一吻毕,双手撑在解雨臣头的两侧,说“花儿……”
下一秒就华丽的……掉下了床。
“我说了,一个月。”
黑瞎子欲哭无泪又没办法。
谁让他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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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学,开学之后可能不定时更,不会有这几天这么频繁,各位做好心理准备。
黑花这对有点崩望谅解。
黑爷的眼疾什么的纯是我瞎编的,别当真。
都说十个黑花九个虐,也不知道我这个算不算甜。
多谢各位看官的小红心以及小蓝手,给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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